一是全球产业资本向美流动。减税将促使美国跨国公司的海外资本转回国内,也将吸引其他国家企业对美国直接投资。减税意味着直接削减企业的经营成本,美国营商环境必然变得更有吸引力。大量实业资本流向美国,将削弱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的增长动力。
二是或引发全球竞争性减税。为应对美国大幅减税,其他国家必然会纷纷效仿,全球或迎来一轮减税大战。从中短期看,这将直接导致各国政府税源减少、财政压力大增。对于一些政府债务水平较高的国家,发生债务危机风险上升。
三是国际金融环境或仍宽松。从美国推动税改的整体方案看,两院通过的未来10年1.5万亿减税空间远远不够,大幅削减公司税将加剧美国债务压力。当前美国联邦债务规模20.5万亿美元,占GDP的110%。减税会令美国债务问题雪上加霜。将迫使美联储放缓加息和货币政策正常化步伐,美国与世界各国的利率差收窄或相对稳定,有利于国际金融环境处于较温和的宽松水平。
四是他国企业中长期竞争压力增大。大量实业资本回流美国,有利于实现特朗普政府重振制造业、提升传统就业等目标,或可有效缓解美国长期以来的产业“空心化”困局。税改的更直接影响是,或可改变甚至重塑全球产业链布局。世界各国、尤其是新兴市场的产业竞争力将面临潜在的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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